医院。
面对着众多股东与亲戚的询问,庄母一味地把责任全都怪到我身上。
“都是这个死丫头在爸那胡说八道!”
“伯母我知道您怪我,可我也不想禹铭出事的…”
我继续将小白花风格奉行到底,不时将袖口抹好的辣椒水偷偷抹到眼睛上。
死眼睛,你快哭阿!
“我也没想到,禹铭生死未卜,这么重要的事您竟然没有告诉庄爷爷…”
“那你也不该…不对,你说什么?!禹铭生生死未卜???”
“这是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上个月我还在海市碰见他和他几个朋友在海边开派对呢…”
“这不可能!禹铭三个月前就为了救我掉进江里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了!”
…
病房里陷入了死一样的静寂,除了床老爷子床边医疗仪器发出的“滴滴”声,再无别的声音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和庄母的身上。
我继续维持着人设,流着眼泪,脆弱又希冀地看着庄母。
而庄母在这样情境之下,冷汗涔涔嘴皮嗡嗡半晌都没有说出话来。
就在这时,病房的门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