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离婚时她笑着签了字,他却疯了》免费试读
她说“你从前在山区种活过仙人掌,还怕养不活绿萝?”现在它爬满了整个花架,
叶片上沾着雨珠,亮得像星星。我把文件袋搁在书桌上,取出顾江给的那张纸。
墨迹已经干了,“源头”两个字浅得像要消失,倒像是被雨水冲掉了七年的委屈。
我把它夹进《山灯计划》的项目书里,合上书时,瞥见书脊上自己写的备注:“每个公益人,
都该先成为自己的光。”手机突然响了。我接起来,是个陌生号码。“您好,
是谢挽瑜女士吗?”对方声音很客气,“我是市一中校友会的,
想邀请您下周回校做一场演讲,主题是……”我望着窗外透进来的光,
打断她:“主题我来定,可以吗?”“当然可以。
”“那就叫‘婚姻中的自我认知与成长’吧。”挂了电话,我走到窗边。风掀起窗帘,
绿萝的叶子轻轻摇晃。远处有个穿红裙子的小女孩跑过,手里举着个纸折的灯笼,
在阳光下晃出一片橘色的光。我摸了摸胸前的徽章,小橘灯贴着皮肤,暖融融的。有些光,
灭了七年,现在,该重新亮起来了。第4章 她回来了,
但不是为了我我把演讲稿最后一页按平,台灯投下暖黄的影。市一中礼堂的座椅是深棕色的,
我记得高三那年坐在第三排,听优秀校友分享时,椅背磨得我后背发痒。
那时我在笔记本上写“想成为照亮别人的人”,被语文老师用红笔圈起来。周三下午,
我抱着文件夹进校门。梧桐叶扫过肩头,保安大叔冲我笑:“谢老师吧?李主任在礼堂等您。
”路过走廊时,墙上贴满学生活动照片,有张是公益社的孩子们在山区支教,
照片里有个扎马尾的姑娘——是我,23岁那年带晚晴社去云南做儿童心理辅导。
礼堂门口有人喊:“小谢?”我转头,是大学时的陈教授。她鬓角白了些,
眼镜片还是厚得像啤酒瓶底。“听说你回晚晴社了?”她拉着我的手,
“上次校友会还说可惜,多好的公益苗子,怎么就回家当主妇了。”我低头看她掌心的温度,
和七年前带我们去孤儿院时一样暖。“教授,”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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