菜市场的三根钢针

在刀刃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芒。"老张，解释一下？"我的声音冷得自己都陌生。

王淑芬突然尖叫起来："你疯了吗？快把刀放下！"我没理她，眼睛死死盯着老张。

他的眼神闪烁不定，额头上全是汗珠，嘴角还挂着一丝没擦干净的口红印。

"我...我和淑芬就是...就是..."老张结结巴巴地说，

突然"哎哟"一声捂住了肚子。我这才发现车座上有几张皱巴巴的电影票——不是给我买的，

是周末晚上的场次。"电影院？"我冷笑一声，"老张，你真是越来越会玩了。

"王淑芬突然扑过来抢我的刀："你疯了！快把刀放下！"我们的拉扯中，

刀尖划破了车座套。老张趁机打开车门想跑，我本能地挥刀去挡——"咔嚓"一声，

车窗玻璃碎了一地，飞溅的玻璃碴划破了老张的手臂和脸颊。鲜血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来，

滴在方向盘上。王淑芬尖叫着后退，撞在了后座上。我举着刀站在原地，浑身发抖，

眼前一片模糊。"杀人啦！"王淑芬的尖叫声引来了菜市场的人。

我看见老李头、卖菜的王婶，还有几个买菜的顾客都往这边跑来。我像是从梦中惊醒一样，

扔下刀转身就跑。小雨还在摊位上等我，

我不能让她看见这一幕...2 破碎的家后来发生了什么我记不太清了。只记得警察来了，

救护车也来了，老张被抬走时还在骂我"疯婆子"。我被带到派出所，录口供，签字画押，

最后因为"故意伤害"被拘留了十五天。等我再见到小雨时，她瘦了一圈，眼睛红红的，

像是哭过很多次。"妈，"她小声叫我，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疏离，

"爸爸说他肋骨断了三根...医生说可能会留下后遗症..."我蹲下来抱住她，

感觉她在发抖："雨雨，对不起..."小雨挣脱我的怀抱，

从书包里掏出一张纸："这是我的成绩单，

老师说...说我最近退步很大..."我接过成绩单，

上面鲜红的"62分"刺痛了我的眼睛。小雨以前数学从来没低于90分过。"妈，

"小雨...